火车站外,阳光有点刺眼。 八月中旬的早晨,空气里还带着一丝未散的热气。 骚粉色的小电驴一个甩尾刹车,稳稳停下。 周屿困得眼睛都没睁开,就迷迷糊糊地被穆桂英给赶下来了。 “你快点啊!要赶车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?你和小林不是约的上午十点在火车站见嘛!” 穆桂英的声音高得能穿透晨雾,震得周屿耳朵首嗡。 今早,老小子是被亲妈硬生生摇醒的。 昨晚被大伯、二伯那场“龙门阵”折腾得彻底断了片。 脑子里最后的画面,还停留在林望舒和老妈并肩坐在沙发上翻相册, 耳边回荡的,是二伯那句豪气冲天的临别赠言:“你和小林要是去了京城,有什么事尽管找二伯!二伯有兄弟,哪儿都有兄弟!”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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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氏谋的,是傅家百年气运。傅侯爷谋的,是权势前程。梦里的她是被博弈输掉的废棋,母亲投寰自尽,她被匆匆低嫁给陆家那位名满天下的寒门子弟,却在大好年华,匆匆早逝。当她睁眼醒来,冷笑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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