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司机一动不动,仿若未闻,这不是应如晦常去的住处。 应羡脾气是很大,但大不过那个给他发薪水的人。她在后视镜里看到一个中年人的拜托——拜托她不要让他难做,其实应羡并没什么兴趣对她爸以外的人作威作福。她不为难人,痛快的下了车,负气的步子又急又快,同时留心着身后动静,听见脚步声没像她预想的那样追上来,她的高跟要在地上戳出窟窿了——她不会回头找他,不会再把自己送到他手上,好让他参透她的色厉内荏。应羡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那种为了争一口气情愿活活憋死的人,她要为如此有骨气的自己倾倒了。 但现实是应羡摸了摸西服里兜,空的,尽管她也没指望应如晦会给她塞点打车钱。 从这里到最近的住处有多远?应羡茫然地想,她应该不认识路吧。 她刚刚为什么没有把她的包抢过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