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的玻璃碎片,一片片扎进眼底。 呼吸变得无比艰涩,每一次吸气都像吞下带刺的冰碴,从喉管一路划到肺里。 妈妈婚纱下摆沾着浊液的褶皱在闪电中忽明忽暗,每一次肉体重击声都让我近乎窒息。 直到舌尖尝到血腥味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腮肉,混着汗水的咸涩顺着喉管流进痉挛的胃袋。 爸妈的主卧里,大床的吱呀声里混杂着妈妈从未泄出过的甜腻呻吟,这声音像生锈的钢钉钻进我的骨髓。 那些精心编制的谎言刺进我的脑海中,那个温柔贤惠、端庄娴静的母亲形象彻底崩塌,曾经小学家长会妈妈抚平旗袍褶皱的优雅,我学习疲惫时系着碎花围裙熬鸡汤的温柔,此刻都被那根在蜜穴间进出的紫黑肉棒捅得粉碎。 我双手颤抖的扣住手机边框,冰凉的棱角几乎要嵌进掌心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