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郎中方才给自己扎了针,疼痛果然好些了,过了一会鹫儿又端来了白米粥和咸菜。 鹫儿平时话很少,胆子也没有雀儿胆子大,说了一句“主子吩咐端来的”就走了。 霜月一口气将碗中的粥和咸菜吃了个精光。 吃完了她便躺下了,已经有人过来给她换了衣裳,擦洗了身子,他的被窝很暖和。 她心中郁郁得难受,直到鹫儿取走食盘出去了,那人才进来。 觉察到他走近了,霜月闭眼假寐,一闭眼却是各种难受都齐齐涌进了心头,眼泪夺眶而出。 “刚刚屋外的话你都听到了?” 他的声音低沉,听起来没有太多的情绪。 他忘了她被他们毒哑了不能言语,他为什么要问,她多想自己没有听见刚刚那一番话。 霜月依旧不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