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昭文背负身后的右手握紧了些,指甲掐着掌心,掌心皮肤微有发白,微微的刺痛才让脸上的情绪一如既往地从容。 她端详着眼前的秦皇,尝试在这一张脸上找到年少时候的模样,最后也只是微笑道:“陛下来西域,缘何也不来说一声,好叫我好生准备招待一番。” 李观一笑道:“纵我不往,子宁不来?” 李昭文只是无言,视线偏移,自然笑道: “陛下此刻却也还有些谈论诗兴的心思啊。” 秦皇不置可否。 那算命先生啊呀地喊出声,抱着摊子缩在一旁瑟瑟发抖,被捆住在一旁草丛里面的涂胜元打眼一瞧,就知道这就是那个学宫阴阳家学派大宗主,又把自己的记忆封了游历人间。 涂胜元不屑地摇了摇头。 这阴阳家学派里面,怎么都是乐子?!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