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来的呼啸的风,卷起他们身后的披风,不时碰触缠绕。 也许是因为环境改变随之引起的心境变化,阿波罗妮娅感觉到先前的对话不能立即进展下去了。贝里也应该有此同感,他没有立即展示自己的伤口,但似乎在用行走时每一个肢体语言,保持着温和可亲的沉默。 阿波罗妮娅开口打破这沉默,“你知道吗,我不是当天就得知你来河间地剿匪的事情。那时候我在国王的狩猎队伍中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贝里低声说,他走在她右边。 这样一来,他那只剩下的好眼睛就能自然地观察到她。 阿波罗妮娅感觉到他侧脸与瞥视的小动作,继续说,“那是可怕的一天。父亲送我们离开君临的船只已经停靠在码头,我记得很清楚,叫‘风之女巫’号。下午的时候就启程,吃过早饭,我回房间收拾东西……如果不是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