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肌肤上残留着湿润的痕迹,双腿微微颤抖,感官仿佛被彻底调教得屈服。 察觉到她醒来,望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,低沉而充满侵略性的声音响起: “雅雯,舒服吗?” 这一次,他没有再称她为“妈妈”。这个称呼,从此刻起,已经不再适用于她。她已经沦陷,彻底蜕变成了他专属的玩物、肉体上的奴隶。 她的内心早已臣服,甚至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渴望被彻底征服、蹂躏,成为他手中的玩物。 她的身体比理智更诚实,连羞耻心都被彻底碾碎,在望巴的支配下,她早已不再是那个端庄矜持的女人,而是个被欲望支配、渴求被蹂躏的淫靡母狗。 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,每一次喘息都夹杂着兴奋的颤音,渴望着被他更深地侵占、更狠地操弄,让她彻底沦为他肉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