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年纪这么啰嗦。” 他不知餍足,还在我耳边哼唧:“那你…答应我嘛…天星。” 我有些困了,兴致缺缺地应付着。 “好好好,知道了。” 他笑得风情,语气还是有点委屈的幽怨:“哼~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敷衍我哦。” 一个哈欠几乎要逼出我的眼泪。 我喃喃着:“好困啊,朴延星。” 你看。我从不需要把话说透。 只需半句,一个眼神,他便心领神会,支起身子,扎起散开的发,替我清洗身上的狼藉痕迹。 而后,是我们的衣物,再然后,是整理这方汤池。 这些事他做的顺手,譬如为我迭衣折被,为我梳头画眉,像个体贴的妻子。 意识渐渐沉入一片朦胧。 再醒来时,时间...